Vecan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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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小孩儿6

张海客在他们族长的召唤下来了,开着他装满特产的豪车,我还是欢迎他的。

结果停了车里面钻出了不止张海客一个,还有小张哥。

我仔细思索了一下为啥会有这个人逛过来,后来我觉得他可能是真正的老师,毕竟张海客还有钱要赚,不能抛下张家的基业跑过来教吴家的儿子,而小张哥,他就没什么用,少了他张家的公司大约还能转。

我有点不开心,我儿子竟然要这种人教的么?

但是张起灵第一次对张家这两个人表达出了欢迎的意思,到门口看了他俩一眼,我也不好驳他的面子,只好把这俩人放进了房间。

我专心喂鸡,没理他俩,不过不到十分钟张海客出来了,跟我打声招呼,把特产搬进屋就走了。

服务很到位,就是留下了祸害。

祸害在给我儿子上课,我看起来很专业。

他带了一摞古书,现在正翻开第一本给我家孩子讲御下之道。

我有点无奈,不过又没啥好办法,毕竟我儿子也是要继承王位的,学御下之道也没毛病。

闷油瓶走过来叫了我一声,我无奈地离开了听墙角的位置心里暗自觉得他们张家小气,连课都不让听。

在我俩的卧室里,我很快知道了闷油瓶的目的。

我不知道他怎么想的,他跟我说“言川要送回张家。”

听到这句话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叫送回张家,我儿子是我家的人。

我花时间看着桌上言川第一次拍的我和闷油瓶的合照冷静了一下,问他是要治病吗。

闷油瓶皱了皱眉,开始给我科普非科学事件。

言川体内有两种虫子,一种是之前吐出来那种红色小虫,叫做赤蜵,寄生在肠道内,在张家人体内能促进麒麟血功效,一种是与之相斥的毒虫炀蜻,这种毒虫在血里,可以减轻赤蜵的毒性,现在言川体内的赤蜵被吐了出来,这种血里的东西也得弄出来,否则产生毒性就死路一条。

我听完以后一阵头疼,问他是不是只有张家有给他驱毒的药,张起灵点点头。

我问他我可不可以陪言川去张家驱毒。

闷油瓶好像有点纠结,最后还是点点头,跟我说他也会去。

我暗自叹口气,转身去准备东西去张家。

我把包装好的时候觉得有点汗颜,包里只装了各种花花绿绿包装的套子,因为张家一向准备周到不用我们自己备什么。

唯一他们不备的就是我包里那东西了。

我开车带着闷油瓶,言川,还有莫名其妙的小张哥一起去机场的时候心情有点微妙,小张哥,完全不该出现在我车上吧!

我问他为啥来,他跟我说是为了张家继承人的健康成长。我叫他说人话,他看了一眼他家族长说是评估言川体内有多少毒虫。

言川听到之后脸上没什么表情,手却攥了起来,看得我心脏一阵紧。

我们来到香港,一路被专车接到他们家族的别墅区,一看就是搞神秘主义的一栋别墅。

我抱着言川,言川双臂搂着我的脖子。

他很少会这样叫人抱着,多数时候他会喜欢自己下来走,但是今天我抱他他却没拒绝。

被张家族人带到门口的时候张起灵从我怀里把言川接了过去,捏了捏我的手把言川抱进了屋子。

我在外面等着也不知道多长时间,闷油瓶抱着言川出来了,言川在他怀里睡着了的样子,小脸惨白,闷油瓶脸色也不好,我问他怎么样,他说好了,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我把言川送回房间睡,又陪着闷油瓶回了他的族长专用豪华套房,他脸色还是很不好。我让他先休息,他也就顺从地上了床,替他盖被子的时候却感觉他身上很热,我摸了一下觉得这至少要有四十度,吓得我马上想把他们家所有的鸡鸭鹅狗猫都叫出来,却被闷油瓶拉住了手。

他说没关系,体温上升是正常的,过会儿就好了。

我无奈,这人不会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如此说了怕就是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他免受这一遭罪。

闷油瓶几乎没生过病,不过我看他受伤出一斤血的时候都不至于这样虚弱。

我被他拉住钻进柔软的冰丝被子躺在了他身边,他体温很高,却觉得冷一般抱住我,脑袋埋在我颈窝。

我叫他名字让他放开我让我去给他找点冰物理降温,不过他烧得昏昏沉沉不肯放手,我只好在他怀里呆着。

我琢磨着张家的小兔崽子们知道族长不舒服了是不是又得十全大补丸加十全大补汤轮流伺候他喝着,可以拿点给言川补补身子。

不过身上贴着一个四十度的张起灵很难思考,他身子太热,即使在空调房里也把我搂得冒汗。

我摸摸他身上倒是一滴汗都没出,大概是体温调节中心早就被他们家这种虫那种虫搞坏了,不知道要怎么才能降温。

我被闷油瓶搂在怀里不过十分钟就浑身是汗腰酸背痛的,在他的高级冰丝床垫上也万分不爽,我想稍微动一下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都会被闷油瓶用蛮力搂紧在怀里。

也有你闷油瓶怕我跑了的时候,我不无恶意地想。

不过我也拿他没办法,只好任空调吹在我刚刚冒出来的热汗上又冷又热地挺着我僵直的腰背。

后来我就着这个非常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再睡醒的时候罪魁祸首也刚刚醒来,正在努力挽回自己的过失。

细长有力的手指按在穴位上说不出的舒服,我哼了两声扭头去看张起灵。

张起灵上身没穿衣服,麒麟烧了起来,下身我看不到,不过根据长年习得的腰部感受,穿着裤子呢,而且是内裤。

我一只手拄着极软的丝绒枕头,另一只手背过手去摸他的额头,他低下头让我摸了,摸上去应该是退了烧了。

那纹身烧起来的理由就有点值得深思了。

不过纹身的主人极有诚意,手掌在我颈肩的部分揉面般按摩,舒坦得我也顾不得思考人生大事,只顾着嗯嗯啊啊的引起张家族人的不适。

我趴在土豪金色的豪华总统床上享受着专业按摩技师的服务,觉得自己之前在沙海时期经历的人生巅峰都不算什么。

人只有在爽的时候才最有成就感。

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叫了停,总不好让张家首席技师一个劲儿的按。

“小哥,我没事。”我清清嗓子,刚刚哼哼的声音有点变了。

“嗯。”他从我背上爬下来,听见敲门声便下了床穿着拖鞋走到门口开了门。

我想象着张海客又被拍一脸狗粮的表情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但是开门声刚刚响起不到三秒,又响起关门声。

张起灵窜上床拍了拍我示意我穿衣服,自己拿了扔在床头的衣服迅速穿上,又过来帮我系衬衫扣子。

我立马明白了张家有谁有这么大杀伤力。

收拾好了以后张起灵又下床开了门,言川站在外面手里举着一把匕首笑眯眯地显摆给闷油瓶看。

闷油瓶摸摸他的头,他又钻进了屋子给我看那匕首。

匕首不错。

气氛有点尴尬。

我憋出一句“叫你爸教你怎么耍这个去~”说完之后恨不得打自己脸。

言川有点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看闷油瓶,闷油瓶不愧是观察小能手,立马捉住言川的手带他出去玩管制刀具去了。

我长舒一口气,养小孩儿,迷之有点刺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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